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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朱一龙/白宇]像风一样

  许多爱情难以圆满,也羞于启齿。
  

   我叫朱一龙,现在在40°S的一个小镇


  不久以前我是一个兢兢业业的演员,生活不算满满当当,但好在不会患得患失。转折出现在去年中下旬,我接到了一部戏,遇见了一个人,他让我成为更好的演员,也把我的快乐从我这里夺去,成为了他的所有物。难以想象的悸动以破军之势击碎了我的理智,我瘠薄的情感漩涡被爱意滋润,是他让我再见久违的青涩,恍惚间又是一季青春。


  短短的几个月下来,我仿佛度过了数秋,将许多这些年趋于平静的酸甜苦辣尝了个遍。此前自认为注定孤独的我,初次预见了未来的样子,我这辈子第一次萌生了一辈子的奢望,是奢望,我想余生与他捆绑在一起,因为我明白,我也知道此后不会再遇到这样一个人,能让我有如此强烈的想共度一生的人。所以他成功剥夺去了我的阳光,吝啬其中透露的一丝一毫。


  可他仍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,在我忍无可忍的时候替我出谋划策,他的眼里可见许多种情感,独独不见我最期待的。他仍会在聚光灯下和我做着亲密动作,在镜头不知不觉的靠近中与我不分彼此,我不知道他是有意或是无意,我只能在他的眼里找出隐匿的冷漠,像一头斗兽,残忍的将我推开。


  后来他果真将我推开,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考验。


  是暑季的尾巴了,我怕有些话再也无法说出口,趁着夜色,在匆忙中拉住了他,他似乎也知道这个夏天该有个了结,跟着我走到僻静一点的地方。我明明也是而立的人了,竟然也跟个小学生似的磨蹭着怎么也开不了口,只觉得脑子里一阵一阵的翁鸣,里里外外熟透了。


  他嗅出了事情的不寻常,嬉皮笑脸开始凝重下来,过了一会儿,他压低了嗓子朝我说
“龙哥,不要说出来,你难道想朋友也做不了吗?”


  我知道他不会答应我,那些话也仅是想说给他听,让他知道,我这个人是寄一颗心于他的,可他不给我这个机会,他把它扔下了悬崖,教我再无路可走。我做了错事,不敢再抬头看他。我低着头,看着模糊的眼泪一滴一滴在地上破碎,我多希望有一副眼镜替我挡挡,让我不至于这么难堪,可是我没有,我想一颗烂透了的心还要被人像小丑一样看见,是不是会脏了他的眼睛。


  后来他走了,他一声不响的走了,我没有听见他的告别,我没有听见他的很多声音,我不敢让自己听见他的声音,我害怕他说出更加无法挽留的话。我猜也许我应该说出那些话,即便以后再也不见也好断了念想,可我舍不得,我舍不得再将这仅存的一点可能也磨灭掉,我也不敢赌,我变得患得患失,不敢朝哪边踏出任何一步,也不敢后退。


  我知道,他飞走了,可我把自己困在了原地。


我在  南纬四十度,八月十日,天气晴,起风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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